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女老师的家庭生活

  回到家后的佟琬第一件事就是换下这身老气的学校发的教师工作制服,连胸罩也脱了,如果不是女人的话根本不会知道这东西戴一整天是多么难受,而恰好男人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替女人脱衣服和脱胸罩,男女之间的配合简直是上帝安排好的分工,天衣无缝。

佟琬回到家比较早,所以丈夫刘昌明还未下班,正好可以稍微收拾一下家务,再把饭给煮了,刚结束老师和闺蜜两种角色,现在要扮演的是家庭主妇。

不知道是谁如此的会挑时间,外面的门铃被敲响了,佟琬应了一句走到门口从鹰眼里往外看,紧接着就把门打开了,「洪先生是你呀。」门口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头发已经像土地一样可用的越来越少,而身上的脂肪倒是一点也不吝奢,和现在的房价有的一比。

那是佟琬的隔壁邻居洪大成。

「佟老师你好呀,今天下班的挺早,我不知道你家里有没有人,就向碰碰运气。」「怎么了?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洪大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说起来真是不好意思,我家的煤气自来水管突然坏了,刚才打给维修公司说是要到明天才能来修理,可我这一堆的菜放着不煮到明天就坏了,所以……」「哦!那你来我家里、来我家里做菜好了,刚好我也要收拾一下屋子,你随便使用。」洪大成搓着手说:「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就借水洗个菜就行,这太麻烦你了佟老师,真是太感谢了。」洪大成很高兴地回去了自己的屋里去拿他今晚要做的那些食材,佟琬本来也只是想让洪大成洗个菜就好,但她又联想到让洪大成拿着湿淋淋的食材在家里走来走去的话,自己的这点家务活可是增加不少,帮人就索性帮到底,也免得给邻居说小气连这点煤气钱都不舍得。

洪大成拿着满满一菜篮的各色食材走进了佟家屋子,佟琬有些后悔了,这是要做满汉全席呢。

「不好意思,真是太打扰佟老师你们了,刘先生还没回来吗?」佟琬保持着微笑说:「还没呢。」

她看了看钟说:「应该也快了。」

洪大成开始打开水龙头拿出一根黄瓜开始清洗然后切片,打算做黄瓜炒蛋,他的手脚很利落,光是看他切菜就是一件赏心悦目的美事,原本还有房间要打扫和衣服要清洗的佟琬,也不自觉站在那里看他做菜。

洪大成说:「刘先生娶了佟老师真是好福气,又会做家务,长得又漂亮,难得脾气还这末好。」「哪里,洪大哥你别开玩笑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光是做菜这一点我现在才知道我跟你差了有多远,难怪老刘老是抱怨我做菜来来回回那几样。」佟琬被奉承了几句心情舒畅,也愿意跟洪大成多说几句。

「我改天教你几道拿手好菜,咱们悄悄地学会给刘先生一个惊喜,surprise。」洪大成那蹩脚的英文发音逗的佟琬忍不住笑出声,她又怕洪大成以为自己在取笑他,赶忙又补充了一句:「洪大哥你真幽默,我说蒋大姐才是有福气,能嫁给你,能逗人笑菜还做的这末好,女的看了都不如。」洪大成往锅里铲了几下,火候被他控制的刚刚好,「没办法,谁让我老婆她工作比我还忙呢,下班回来的时候都七八点了,我不自力更生,这肉怕是要没了。那咱们的事情就这末说定了,算是我报答你今天的救水之恩。」佟琬连劝他不要那么客气,但又拗不过他的美意,算是答应了下来,以后下班回来佟琬来洪大成的屋里学习做菜。

刘昌明在洪大成把所有的菜做完之后那个时间准时回来了,他一进屋鼻子就好像变成了狗鼻子一样嗅个不停,嘴里念叨着:「好香呀,亲爱的你做什么好吃的啦。」佟琬听到丈夫的声音赶紧迎了出来,说着:「你回来了,洪大哥也在屋子里呢。」「洪大哥也在?」

洪大成在下一秒就从厨房里出来,很热情地跟刘昌明打招呼:「刘先生回来了,实在不好意思,家里的水管坏了,煮菜没有水,多亏了刘太太借我你们家的厨房用,今天太感谢你们两位了。」刘昌明一下听明白了,他说:「洪大哥你叫我昌明就行,这点小事别客气,应该的,平时你也多亏你照顾我们夫妻两个。」三人站在那又聊了几句,洪大成看了下时间表示妻子快回来,自己要先告辞了,他特地将自己做得两道小菜留了下来,佟琬夫妻俩推辞不了,也就笑纳了。

等洪大成走后,刘昌明问佟琬说:「这老洪什么时候来的?看不出来他这末粗枝大叶的人,做的菜卖相真不错。嗯!还好吃。」刘昌明夹起了一块鸡肉,品尝过后给出了大拇指的评价。

佟琬说:「看不出来吧,我也没想到他做菜真不赖,比我做的好吃?」「嗯,好吃。」

刘昌明又多吃了一块鸡肉,他没听清刚才妻子问的是一句疑问句,而不是肯定句,虽然是实话,但一下把佟琬点燃了,气呼呼地说:「早就知道你嫌弃我,亏我一下班就回来做饭做菜,就知道你嫌弃我做的不好吃,以后换你来做,我看看你能做的多好吃。」刘昌明这才省悟过来,陪着笑脸说:「老婆做的菜是加了爱心进去,当然好吃,口误口误,别生气,我刚才特地给你买了礼物回来。」「什么礼物?」

「先不告诉你,等晚点你就知道了。」

刘昌明成功拿礼物扑灭了佟琬那即将爆炸的引火线,天下女人是最难哄也是最好哄的,轻的几句甜言蜜语,重的不过出血买买礼物,这两者都行不通时,那就是最麻烦的时候。

吃过晚饭后由刘昌明负责洗碗刷锅,夫妻两人一向分工明确,刘昌明在外赚钱养家,佟琬虽然也有工作,但家里的家务事还是由她操办,在别人挤破了脑袋往上爬做梦都要升到教授或博导,而佟琬就安心地做她的讲师,在那个办公室里或许就只有她这末一个异类。

佟琬早早地就洗漱完毕躺到了床上,她手里还捧着一本理想国,对哲学着迷的人每日每刻都不停止对生命和世界的探究,一个很简单很表面的事物,哲人们总是渴求挖掘出更深层的真理。

佟琬虽然没想在职务上有所进步,但教学这块她可从来不想做同学们口中的背书老师,她对于学生和学业都是极其负责的。

刘昌明大概在卫生间里洗了近半个小时才出来,佟琬瞥了他一眼随口问:「怎么洗这末久?」「洗干净点,待会好干活儿。」

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也不理会妻子飘来的白眼。

「都已经下班了,我的大教授就不要这末用功了。」刘昌明将妻子手里的书籍抢过随手放到一边,挨着佟琬的身子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又带着挑逗,男人喜欢这种女人温顺的感觉,他们摸着女人的头发好比摸着一只波斯猫,它温顺极了,时而用爪子轻轻地又留恋地捶打自己的胸口,还会伸出舌头舔着嘴边根本没有的污渍,粉色的肉舌想要跟主人亲密接触,猫咪和主人的情欲一瞬间爆发。

「怎么了?」

佟琬在接吻的半途推开了丈夫,刘昌明茫然地眼神看着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事情?什么事情,我没有什么事情要告诉你的,你这是怎么了。」佟琬看着罪犯似的看着丈夫说:「我觉得你今晚有些不一样,总觉得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天哪!我的老婆大人,我哪里敢做这样的事,所以我说你少看一些电视剧,全是白痴编剧写的,搞得男人动不动就出轨,女人每天防贼一样看着老公,唉!」「我又没说什么,你为什么觉得是出轨,你说到底是不是?」刘昌明话到嘴边又很无语地憋了回去,神情懊恼又无力吐槽,那摇头晃脑唉声叹气的模样最后惹来佟琬的一连串的嘲笑。

「逗你的,傻不傻。」

刘昌明气愤地瞪着妻子,「好呀,竟然敢骗我,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我是时刻给你敲响警钟,得了便宜还卖乖,有这么漂亮的妻子关心丈夫你还不偷着乐。还说人家骗你,真没良心。」刘昌明被妻子连消带打的怨诉弄得理亏一大截,又腆着脸逢迎说:「有良心有良心,良心是大大地有,在这呢。」抓着佟琬的手往自己的心脏上放,佟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刘昌明笑嘻嘻的趁着佟琬不注意又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下边放去。

佟琬一下感受到了丈夫的坚硬,害羞地捶了他一下,两人没有过多的言语,多年的夫妻已经养成了默契,亲吻,疯狂地亲吻,刘昌明知道佟琬的敏感带是在脖子和耳后根,这两个地方几乎每一寸都被他舔过。

佟琬在低声呻吟着,尽量不让丈夫听到这羞人的声音,这太害羞了,自己可是一个大学老师,即使抛却这一重身份,传统家庭长大的她也很难接受在丈夫面前过多的暴露自己的性欲,刘昌明有时也在感慨娶了一张白纸,虽然绿帽子没带,但在生活上确实少了些刺激和乐趣。

「宝贝儿,骚一点,再骚一点。给我看你最美的一面。」刘昌明在妻子的耳边试图去引导她,但佟琬却紧紧地抱住了他,还是那老样子,话也不多说动作还是那么呆板,刘昌明心想今晚还是得自己辛苦一下,他抱着佟琬的两只碗口大的奶子乱啃,粉红色葡萄已经逐渐变深,乳头一圈的毛孔和细小的肉粒已经凸起,佟琬的身子时而向上拱时而扭转,刘昌明的手指往下一探,果然水流潺潺,把两根探路的手指都浸湿。

滑嫩的阴唇和肉穴是男人的致命点,而男人除了以刚克柔还能用舌头打开她的大门,婚前的刘昌明非常热衷于用自己的嘴巴在妻子的下体进行探索,而时间日长,激情也少了几分,还是办正事要紧吧,少了那么些步骤也不妨碍。

刘昌明用了搓了几下自己的肉棒,它还不够坚硬,只好自己帮忙一下,佟琬是很拒绝口交的,结婚这么多年刘昌明只骗到了她给自己口过一次,又因为日片的荼毒一时激动,弄得佟琬第一次就体验了深喉的难受恶心,此后就再也休提。

姿势现如今也只开发出三种,传统的传教士当然是会的,女上男下可不行,那太羞人了,后入还是前一年才批准使用的,侧卧或是全趴着归到一起算是一种,今晚的刘昌明已经没有太多的动力再去劝说妻子尝试学习新姿势,用着传教士的体位快速而又草草地结束了这股冲动。

因为还没有生小孩的打算,吃药是太伤身子,所以夫妻两人是一直有做好避孕措施,刘昌明摘下了粉色避孕套,三亿的生命被他随手丢到垃圾桶里,这样一想一个正常的男人一生到底要杀多少人,就连出家人也不例外,因为他们会遗精。

第二天一大早佟琬就到了学校,办公室里只有李美玉一人在工作,「大美人来了,快老实交代,昨晚是不是嘻嘻嘻。」李美玉那富有深意的坏笑,其内涵不言自明,「你真是要死啦,这还是在上班呢,哪有你想的那些?」「你可骗不了我,我一看就知道,还是刘大律师厉害,身体真好哈哈哈。」佟琬气的扑去挠她的痒痒,这闺蜜间的私话一开了头就休想停下来,无奈佟琬第一节还要去上课,李美玉还在背后追着说:「等你回来我再好好跟你聊聊,看你老实不老实,注意点,可别让学生们看出来呦。」羞的佟琬三步并作一步走,飞快地离开她的视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