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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忍者

  「呼呼……」
冬天的北风,正面吹在子羿的脸上,特别是身处140米的自由神像最高点,在天气稀薄下那寒冷感便更为强烈。但这位只有十几岁的男孩在冷风扑面下丝毫没有动静,自出生开始便一直接受残酷训练、每一天性命都是从死亡边缘拾回来的他来说,这完全不是一回怎样的事。
他站在这里已经有三小时,对手的姗姗来迟并没使他的情绪掀动,他知道这可能是敌人的计划之一,目的是令自己心浮气躁。谁都知道日本人是一种十分奸猾的民族,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能够击败对方,就是作为一个战士的尊严和原则也可以轻易放弃。子羿战胜过无数敌人,面对过不同战术,当中包括各种无血无泪的卑劣手法,如今的他,就是对手化身成经已去世的母亲,也无法使其动容。
「霍!」忽地间,在呼呼风声中出现了一下异调,虽然是夹杂在凛冽北风里,但如果连这一声也不能察觉,只怕子羿早已过不了八岁的生日。
「来了吗?」那从不动颜的嘴角下掀起一丝笑容,对一个战士来说,没有比对手出现更为兴奋。战斗可以使他们血液奔腾,身体进入亢奋状态,无论最终是成为杀人还是被杀的那个也无分别。
生和死对子羿来说是没有关系,只要可以和好敌手一战,性命,根本不足挂齿。
子羿对敌手的到临没有任何反应,眼一眨,那个人已经站在面前。
『是个女的。』子羿心想。从那以紫红色调包裹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忍者装束来看,寻常人要辨别对方性别基本上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子羿做到了,那是一种女性荷尔蒙的气味。在以杀戮度日的人生里,对手是不择手段,包括以美色作为猎杀敌人的招数。
但子羿确信今次的对手是一个真正的战士,那坚毅眼神显示她不屑以女性身体作为武器。日本人中居然也有这样的战士,子羿不禁对这场战斗更感期待。
这不是子羿首次跟异性战斗,他从不会看轻对方是一个弱质女流,除了他知道被派作其对手的,即使是女子也有一定实力外,更重要是在这种两个只能活一个的决战中,倾尽全力是作为一个战士给予对手的最大尊重。
他不会留情,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日安。」女忍者以一种日本人的问候方式向子羿鞠躬,果然是有礼的大和民族。作为中国代表的子羿也抱拳作回敬:「晚上好。」「你…希望葬在哪里?」对手以日语问道,子羿耸一耸肩,望着不远处的河口以中文回答:「哈德逊河吧,那里风景不错。」「有品味呢,我希望在大阪的肥后桥,那里是出生地。」「大阪,还要我拿签证这么麻烦?」「抱歉,但请务必帮忙。」「好吧,先声明,只带人头。」
「没问题,后发束起,请不要在颈项以上切割。可以的话把鼻孔和嘴角的血抹走,并尽可能保持前发浏海不要吹乱。」「要求真多。」「没办法,女生都比较爱美。」
「那…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请多指教。」
「承蒙关照。」
「霍!霍!」客套一番后,两个站在自由神像火炬上的人同时跃起。一个是中国刺客,一个是日本忍者,这算是一场小规模的中日大战吗?还只是一场战士间对自己实力的测试。
他们的分数,是以生死来决定。
「扑!扑!扑!」一连串的飞击武器划空而破,子羿知道是日本忍者爱用的手里剑,他从来觉得那是一种愚蠢的武器,抛出去后无法受制的武器到底有什么作用?他只相信握在自己手上的长剑。
「扑!扑!扑!」但当手里剑划破他肩膀衣服的时候,子羿是首次改变了想法,这以前一直看不起的东西,原来也有一点作用。
子羿在纽约的上空飞跃,以优美动作闪过每一枚被中国人称为飞标的武器。
轻功是子羿的其中一门绝技,他真的可以做到像鸟儿般展翅飞翔,故此在同门中一直有飞天刺客的称号。
子羿没有还击,绝不是因为对手是女孩子而给予忍让,他在试探她的实力,毕竟对手是日本人,更是传闻中的忍者。某程度上他想多知道对方实力才决定以哪种方法了结她,大阪的肥后桥,话说这位今天才认识的女孩子还真是厚面皮。
超过一百枚的手里剑以各种形状插入在火炬的石壁外,女忍者开始另一种攻势,她从背后拔出忍者刀,子羿心里笑了,看来胜负已分,用刀剑天下间没有人可以赢得到他,他亦不相信有任何一个日本人用刀剑可以比中国人好。
他没再闪避,而是直接拔出腰间的长剑作正面交锋,叮叮当当的碰击声在纽约上空响起,为寂寥的空间添上一些点缀。在硬物互相碰撞下子羿忽然间感到背脊一阵痛楚,原来是自己在专注於剑技下被一枚带有铁链的利器刺中,不愧是日本人,果然够卑鄙。
这一下痛楚加速了子羿的杀意,虽然从一开始他便没有留手,但一个刺客是有很多杀死对手的方法,在对方是女性的大前提下礼貌上也尽量保持她的容颜,头发束起,不要在颈项以上切割,知道了,心情好的话会给你梳个流行的三七分界。
「吼!」子羿出杀着了,曾无数次一击必杀的绝技,失败经验是零,当然这位生於大阪肥后桥的女孩子也不会例外。像是电光的剑影「扑扑扑!」地落在对手身上,彷似被千万雷电击中。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了,我想你的脸上至少会留下几条疤痕。
可是当子羿从半空跃在自由神像的头顶,看着那落败者的屍体乘着北风跌落的时候,他所感到的是一种无比耻辱,被紫红色调忍者服包裹着的是一块木头。
「吼吼吼!」子羿是一个从不会把心情展露在外面的刺客,但此刻仍是因为被骗倒而发狂大叫。日本人,女忍者,大阪,肥后桥,我一定要把你们杀过片甲不留。
「哒哒哒哒哒哒哒!」他以激动的脚步沿着自由神像的手臂向上走,作为一个以隐密见称的刺客这无疑是一种失态,也是子羿战斗人生中的一个污点。回到火炬的顶点,那作弄自己的女忍者已经在等。
「你比我想像中利害。」子羿还是一个乐意承认对手实力的男子汉,而女忍者亦是一个乐意接受对方夸赞的女孩子:「谢谢,你比我想像中差劲。」「是吗?你这个不诚实的女仕。」子羿再次跳向对方,战事至此已经分了胜负。纵然嘴巴仍硬,女忍者还是没法否定对手是技高一筹的事实。她的右手在流血,几乎连忍者刀也无法握稳,那看似以假身漂亮地躲过雷霆一击的招数,其实已经为自己带来此战致命性的伤势。
会在这种时候仍挑衅对手,是因为女忍者知道自己输了,但决斗输了,不代表对方便是赢家。
子羿展开另一轮的攻势,他要为刚才的耻辱收复失地,但很快他察觉到对手原来是强弩之末,在正要正面斩杀女忍者头颅的时候他迅即收式,一脚把如断线风筝的对手踢到女神像的头顶上去。
「呜…」被猛力轰在地上的女孩子口中吐出呻吟,只露出眼睛的空隙看到她表情痛苦。一定是很痛,连素以忍耐闻名的日本忍者也会流露这种表情。
子羿把剑收在腰间剑套,一步一步走到那软瘫倒地上的女孩前,他蹲下来,慢慢拉起她的头套。这对一个忍者来说是一种侮辱,梳着清纯短发的女孩子别个头去,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容颜,子羿以指头抹在其嫩滑的脸庞上,松口气道:
「还好,没伤到脸。」
女忍者没有理他,子羿问她临终前的遗愿:「肥后桥的哪里?」「三丁目,二番地十四号。」女忍者倔强地说。
「有火车直达吗?」
女忍者摇头:「没有,需要在难波站转乘地下铁四桥綫,下车后步行约五至十分钟,A12出口,楼梯直上转左,看到7-11便利店后再转右第三户。邻居养了只恶狗,但不用怕,那狗只吠不咬人,别理牠便可以了。」「有够麻烦的。」「旁边有一间拉面店的味道不错,不赶时间的话可以吃完才回去。那里追加面条不另收费,附送果冻和面豉汤,但切记不要点叉烧,他们的猪肉不新鲜,份量也少,老板比较小器。最着名是半熟温泉蛋,吃之前洒少许幼盐,风味绝佳,是必吃之选,一定要试。」女忍者叮嘱道。
「谢谢温馨提示。」
「别客气,留意午饭时段打八折。」
交待了身后事,女忍者再次把脸侧向一边接受她作为落败者的命运,子羿也继续把女孩子身上的衣服脱去,这是刺客间的一种规条,如果敌人是异性的话,就必须向她施暴以作一种最大的羞辱。说实话子羿并不喜欢做这种事,他只爱享受胜利时的快感,对性是不太感冒,毕竟只是一个才十几岁的男孩。
女忍者没有反抗,在今天之前她已被告知落败后是会有这种遭遇,她早有觉悟,知道输了一仗除了是失去生命,更是失去作为女人的尊严。
「这…」子羿呆了,当褪去女生的衣衫,他惊觉对手的年纪远比想像中小,那只微微隆起的胸部,有如蓓蕾般的乳头,加上光洁无毛的阴户,无不显示这女孩尚未达到第二次性徵的阶段。
「你多大?」子羿问道,一直侧着脸没有看他一眼的女忍者不作回答。这种问题完全是没有回答的必要,对手不会因为自己年纪小而手下留情,即使只是一个婴孩,残暴不仁的刺客还是会完成他们的规条。
子羿本来得胜的心情冷了一截,这样的一个女孩胜之不武,再看看自己肩膀的伤口,更是有种十分失败的愤恨。
子羿没有多想,站起来解下自己的裤档,暴露那一直处於亢奋状态的肉茎。
他的勃起并不是因为女孩,而是当一个刺客在杀戮期间经常是保持血液奔腾。他蹲下来把肉茎对准阴户,乾净得只成一条裂缝的阴部,显示这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处子,子羿把两片肉唇拨开,用力刺入龟头。
「呜!」女孩发出一声悲呜,但在连对手头颅也可以割下的战场来说,这根本动摇不了任何人的心肠。这就是战斗,这就是落败者必需要接受的命运。
「是处女…」子羿顶到一片阻碍前进的关卡,他没有犹豫地用力把她刺穿,不理会女孩痛得眼角溢泪。这不单纯代表他是一个冷血的人,他只想尽快完结这事。
「噗唧!噗唧!噗唧!」突破处女膜后子羿在女孩的阴道中进行抽插。他早不是处男,在九岁起已经跟随师母学习羞辱敌人的方法,但即使如此,这仍是他碰过最年轻的一个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子羿问了这问题,谁也知道被羞辱的人是不会告诉对手名字,但他仍是问了。女孩忍着破身的痛楚,隐隐约约地回答:「真…真红…」「真红…日本人中也有这样漂亮的名字…」子羿胸口感到一种怜惜,这是作为一个刺客不可保有的感情,也是今天这位得胜者最大的一个失误。
「你…你呢?」滴着泪的真红反问子羿,猛力抽插的他诚实地回答:「我叫子羿。」「子羿…我今生第一次做爱的男生…叫子羿…」真红重覆着男孩的名字,这天真的话儿叫子羿忍不住笑了出来,然而下一句,却是令人吃惊得可怕:「而你今生最后一次做爱的女生…叫真红…」「什么?」子羿大惊,可更令其震撼的是本来已抽插得蛮顺的肉茎突然动弹不了,他想起一件事情,听闻日本的女忍者是懂得一种锁阴术,能够以阴道把对手的器官夹住不让其动弹。
「我不是说了吗?你是我今生第一次做爱的男生,但不代表我的阴道是第一次用。」真红脸上是一种反败为胜的笑意,她的眼睛瞬间变成血红色,是幻术!
「奥义!真、红、闪、光!」
子羿惊讶无比,随着女孩念完这六个字,他发觉眼前爆发一团极度的红光,包围四周,足以刺瞎他的眼睛,子羿连忙闭上双眼,但太迟了,他已被这极光刺中,那闪红一秒后变成白色,即使在闭上眼帘亦无法躲避。
「呜!」
同一时间,被牢牢夹住的肉茎给松开,子羿下意识扑向地上拿起他的长剑,在空气中胡乱挥动。
「吼!吼吼!」
女孩已经逃去无踪,她没有纠缠在要杀死对方之上,她知道以自己的伤势是不可能做到。她走了,对一个战士来说也许是一种懦弱,但身为一个日本忍者这根本不算什么,谁都知道日本人是没有廉耻。
子羿错了,这个曾以真正战士敬重的女孩子,最后还是用身体作为武器。
子羿赢了,亦也许,他是输了。
子羿成大字形躺在自由女神的头顶上,他笑了,为这一位令自己一秒心动的女孩而笑,他看到自己肉茎上的处女血已经变成蓝色。
不知过了多久,子羿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地面。纽约是一个美丽的城市,但当人生缺少了一种色彩,是需要时间习惯,从那天起,子羿再也看不到红色。
刺客和忍者,这两个在一般人心中属於遥远时代的名字,彷佛只会出现於武侠小说和时代剧中。但其实到了今天他们仍然存在,并以组织潜伏於社会的角落里。
而另一不为人知的是,刺客和忍者这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门派,其实是素有交流。说是交流,实际就是互相争取最高的名誉和地位。每十年,两派都会派出门徒出战,以单打独斗来分出胜负,最终谁可以割下对手的人头,便是决战的胜利者。
对一个刺客和一个忍者来说,这并不只代表个人的胜利,更是代表民族大义的名誉之战。大家都抱着只许胜不许败的决心,但一场决战总会有人落败,即使如何努力修练,最终仍有机会以败者的身份被切割头颅。
可是这一年的决战双方没有分出胜负,没有人取得对手的人头,十年一战最终以平手落幕。这是令人意外的结果,中国隐身流派的子羿和日本伊贺的真红幕张虽然同样年少,但均被誉为千年一遇的良才,大家都把这一场决战视为世纪之战,期待他俩的人头最后会落在谁的手上。
子羿回到中国,接受了国家级医师的诊断,是永久性色盲。他被女忍者的幻术近距离击中,眼睛的色普中失去了红色。
而另一件不幸的是,子羿亦丧失了性能力,自经历那天的一瞬惊吓后,他的性器再也无法勃起,是一种心理障碍。对此子羿并没有太激动,身为一个战士,他连性命也可以随时不要,这只是区区小事。
反而更令他痛心的,是他必须要放弃曾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刺客身份。
「子羿,你要立刻离开中国,有多远,走多远。」这是师父叮嘱子羿的话。
在以功利挂帅的今天,刺客和忍者的决战已不单纯是一场武艺上的比试,也是一场巨大的赌博。富豪们投放了巨额注码在子羿身上,他没有取得胜利,可想而知下场将会和斗蟀中落败的一方,被牠的主人狠狠地用作发泄。
子羿是必死无疑,还会死得很惨、很惨。
「走?我可以走到哪里?我宁可死也不要离开自己的国土。」对子羿来说这是一件比杀死他更痛苦的事,作为一个以刺客为荣耀的战士,他甚至有过了结自己的想法,留住他命的,是从小照顾他的师母。
「子羿,你要忍耐,刺客在今天已经不合时宜,难为你受了这么多年苦,答应师母,从今天起,好好过你的人生。」师母对子羿来说是比母亲更重要的一个人,她教导他成为一个刺客,亦教导他成为一个男人,他的命是师母的,她的话他从来不会不听。
「师母,我听你的,但我可以去哪儿?」
「师父会替你安排,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隐姓埋名,以另一个人的身份过正常人的生活,这是对你最好的一件事情。」最终子羿的师父以广泛人脉把子羿送到日本,是日本,他被一个日本女子去势,现在却要变成日本人,这对子羿来说无疑是一种最可笑的讽刺。
但在答应师母会好好过活后子羿还是接受了,在师父的安排下,子羿移居日本,以回流日本人唐镜光菱的身份过新生活。
子羿出国了,十几岁的他开始了全新的人生。犹幸他是一个坚强的男孩,就如自由神像上的冷风,纵然如何猛烈仍是未能把他吹倒,在不屈的努力下他得以顺利溶入新生活,十年后,更以金融才俊的身份得到成功。
在二十几岁的那天,建立了一定财富的他决定离开日本,虽然他并不讨厌这个国家,并在这里开展了他的事业,但这个国家的人令他失去男人身份的仇恨,仍是令他没法待在这里。
由於师母叮嘱他不能回国,他选择了香港这个最接近祖国、但总算是另一个自治区的地方。子羿回来了,回到属於自己家乡的一部份。
「呼,还是中国人的地方最惬意。」子羿大口地呼着飘扬国土的空气,虽然要以日本人身份生活是很不爽,但已经再没什么怨言。
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今天祥和健谈的唐镜光菱,跟十年前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子羿相比简直是两个人。然而有一件事子羿一直未能改变的,是易容。
在刺客生涯的那段日子,被知道真面目跟被杀死是没有分别,刺客杀人无数,亦随时有被杀的觉悟,永远不暴露本来面目,是从第一日踏上此路便必须遵从的规条。
即使师母,在五岁后亦已没有见过子羿的真面目。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看过,就是那眼睛放出红光的女孩。当天没有易容,是子羿根本不认为他的对手可以留下活口,在被杀之前看到杀自己那人的真面目,是他认为对别人的一种敬意。
他如何没有想过,那个叫真红幕张的女孩子是可以逃脱。
十年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她跟我一样没有为门派取得胜利,可能已经被解决了吧?谁都知道日本人是最冷血。
「找天要不要到肥后桥走走…」
某些平静的黑夜,子羿偶尔会想起那个女孩。
……
「哗哈哈哈,这个网游好好玩!」
在金融市场下午的休息时间,一股吵嚷的声音令现职师爷的子羿皱起眉头,谁会在证交所里打网游?本来不想理会的子羿受不了杂音提点坐在旁边的女孩:
「拜托,可否小声一点?」
「本小姐打网游关你什么事了?」女孩发出不满喊叫,那声浪比刚才更大,子羿按捺不住教训道:「这里是办公地方,谁会在这里打网游?」女孩反过来指控他说:「你呢,还不是在读轻小说,这里是办公地方,谁会在这里看小说?」「我看小说有阻碍别人吗?但你这么吵闹便为大家带来不便!」子羿动气指责,女孩作个鬼脸:「这里是中国人的地方,身为中国人的我想在哪里打网游都可以,日本鬼子不满意的话可以滚回你的日本。」「你!」子羿瞪大双眼,但又没有办法,谁都知道这女孩是这里最不讲道理的人,仗着自己的一对巨乳,经常不把别人放在眼内。
无可否认一个女孩拥有一对大奶,她的人权是会比较优胜。
子羿觉得倒楣极了,为什么会碰上这种女孩,除了态度外,她的名字亦是令子羿十分不爽的一个原因,章乐红。对一个看不到红色的色盲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具有挖苦意味的名字。
而在知道别人缺陷,这天生好事生非的女孩亦没半点怜惜的心。发现子羿色盲一事,是在一次偶然:「喂,日本鬼子,给我拿那本红色的笔记簿来。」子羿看看旁边的书桌,两本笔记簿,在他眼中都是蓝色。
「应该是这本吧?」子羿把运气交给上天的二选一,结果给骂过狗血淋头:
「我叫你拿红色那本呀,你色盲吗?」
「对,我的确是色盲。」这是子羿不忿下公开自己的秘密。乐红有点不相信的问道:「真的?看不到红色,那粉红,枣红呢?」子羿通通摇头,乐红测试地拉起自己衬衫,露出一对点缀粉红乳头的大胸脯问道:「这是什么色?」「粉蓝。」乐红拉起旁边女孩的衬衫再问:「这是什么色?」「深啡。」「果然只看不到红色呢。」乐红啧啧称奇,第一次知道色盲原来是这样。子羿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办公室里的女孩都不爱戴胸罩。
就跟大部份小说故事一样,这种斗气男女最终会变成情侣的公式情节我们便省略了,毕竟扭开每套电视剧集,你都会看到同样的剧情。
子羿和乐红堕入爱河了,恋爱原来是一件这样美好的事情。但在确认乐红是否愿意成为自己女友之前,子羿还是对所爱的人坦白一切。
「我不知怎样告诉你,其实我是性无能。」
「什么是性无能?」
「就是…丁丁不能勃起。」
乐红恍然大悟的拍拍手:「难怪之前那些什么嘉莉子盈向你投怀送抱你也没反应,原来是废人。」作为一个事业有成的金融才俊,子羿是受到不少女性欢迎,乐红终於明白男孩一直拒人千里的原因。子羿知道大部份女生不会接受男朋友是性无能,但他实在不想欺骗乐红和虚度她的光阴。
其实这段期间子羿也有想过克服心病,但原来除了不举外,色盲令性慾凋零的障碍亦比想像中大。漆黑的木耳固然吊不起男人胃口,粉蓝色的小屄又如何叫人勃起?
乐红想了一想,也告诉了男友自己的秘密:「其实我也有事瞒你,我是…石女。」「什么是石女?」「就是…屄屄不能插插。」
乐红表示小时候曾经遭受性侵犯,在童年阴影下没法做到女人应该做的事。
「我曾经去医院检查,说是因为心理因素使阴道肌肉绷紧而产生抗拒。」乐红哭着说:「你会介意吗?跟一个不能尽女友义务的女孩拍拖。」「傻瓜,听到你的不幸往事,如果介意还是男人吗?何况我是一个性无能,根本不需要这些。」乐红哭中带笑的抹着眼泪:「是呢,这样说我们不是天生一对?太好了,太好了…」聪明的你来到这儿,大概已经猜到章乐红便是当年跟子羿决一死战的真红幕张。和子羿的命运一样,她也是为了逃避追杀,潜伏在这属於中国领土的地方以新的身份过活。
「真红,你要立刻离开日本,有多远,走多远。」这是师母叮嘱真红幕张的说话。在以功利挂帅的今天,忍者和刺客的决战已不单纯是一场武艺上的比试,也是一场巨大的赌博。富豪们投放了巨额注码在女孩身上,她没有取得胜利,可想而知下场将会和斗蟀中落败的一方,被牠的主人狠狠地用作发泄。
真红幕张是必死无疑,还会死得很惨、很惨。
「走?我可以走到哪里?我宁可死也不要离开自己的国土。」对真红幕张来说这是一件比杀死她更痛苦的事,作为一个以忍者为荣耀的战士,她甚至有过了结自己的想法,留住她命的,是从小照顾她的师父。
「真红,你要忍耐,忍者在今天已经不合时宜,难为你受了这么多年苦,答应师父,从今天起,好好过你的人生。」师父对真红幕张来说是比父亲更重要的一个人,他教导她成为一个忍者,亦教导她成为一个女人,她的命是师父的,他的话她从来不会不听。
「师父,我听你的,但我可以去哪儿?」
「师母会替你安排,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隐姓埋名,以另一个人的身份过正常人的生活,这是对你最好的一件事情。」最终真红幕张的师母以广泛人脉把她送到属於中国领土的香港,是中国,她被一个中国男人强暴,现在却要变成中国人,这对真红幕张来说无疑是一种最可笑的讽刺。
但在答应师父会好好过活后真红幕张还是接受了,在师母的安排下,她移居香港,以回流华侨章乐红的身份过新生活。
而在茫茫人海两人为什么会遇上的这等小事我们也不多追究了,毕竟这是一篇免费贴文,作者不会因为详尽的细节描写而得到任何回报,甚至收到亲爱读者送那很想要的桥本环奈写真集,所以很多事情是不能深究。
「不如我们结婚吧?」某个月色皎洁的晚上,犹如大部份之后悔恨不堪的男人一样,子羿说出了冲动的话。
「嗯!」犹如大部份等待捕获这一句话而花上大半生的女人一样,乐红即时点头。
子羿和乐红结婚了,这对没有性爱的夫妻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然而就像大部份到死一天也不会知道妻子真面目的男人一样,其实章乐红还有一个秘密是子羿不知道的,是易容。
身为一个日本忍者,被知道真面目跟被杀死是没有分别,忍者杀人无数,亦随时有被杀的觉悟,永远不暴露本来面目,是真红幕张从第一日踏上此路便必须遵从的规条。
即使当年亲身教导她锁阴术的师父,在其四岁后亦已没有见过真红幕张的真面目。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看过,就是那侮辱自己的男孩。当天没有易容,是因为真红幕张根本没考虑身为日出之国高贵民族的她,竟会输给一个低等的中国人,在被杀之前让对手知道杀自己那人的真面目,是她认为对别人的一种尊重。
不单脸容,就连那对叫人透不过气的大奶,也是假货。
「老公,我去洗澡罗。」
「嗯,我看一会小说。」
子羿和乐红是一对夫妻,但他们从来没有看过对方的裸体。每个男人都希望在爱人前展示男性雄赳赳的一面,而不愿意被妻子看到垂头丧气的丁丁,更何况子羿那是永远不能雄起的纯粹排尿工具。
而乐红从不给丈夫看其裸体的原因是一双假奶,即使做得多逼真,看来多弹手,假奶就是假奶,那皮肤触感人类体温仍是没法模仿,只要拿在手上一搓便立刻真相大白。
犹幸子羿并非一个巨乳的热爱者,自从当日从女忍者身上看到那微微隆起的胸脯,他确认这种含蓄的曲线才是女性身体最美的一面。他爱他的妻子,但无可否认章乐红那一双大奶并不是他餐桌上的茶。他知道这样对妻子是很不该,可是真的连摸一下的慾望也提不起来。
「那我先睡了,你也别太晚。」
「知道了,晚安。」
子羿以日本人身份生活,也和大部份日本家庭一样,夫妻是分房而睡,他们连一晚也没试过抱着来睡,神交始终是比性交要高尚得多。
新婚是一个叫人感到幸福的生活,经历过弑血的日子,两人终於找到安稳的人生,但从小而成的战士之血并没有随着和平沉静下来。某些月圆风高之夜,子羿和乐红仍是会怀念过去那不平凡的日子。
「老公,我今晚约了姐妹去打麻将,晚一点才回来。」「嗯,多赢一点。」这天接到妻子晚归的电话,子羿胸口感到一阵憋闷,从床的一格拉开木板,是最亲的另一半也不知道的秘密,刺客的隐身衣。
这套曾陪伴自己出生入死、保存十年的衣服,也有到外面世界透透空气的需要。
子羿轻呼一口,决定要给自己放纵的一刻,从耳边拉开人皮面具,是连妻子也从不得见的真面目。
穿上刺客隐身衣,十年时间子羿的身材高了,但体形没有怎变的他仍是颇合适,他看着镜子满意地笑了一笑,宝刀未老,就是这种意思吧?
呼一口气,从窗户跳出去,十年了,有多久没这样轻松,这个才是真的自己吧!为了安稳生活,为了我爱的人,我选择了逃避自己应有的人生。
这个,才是真正的子羿!
一瞬间,从大厦的墙壁飞跃到天台,没有改变,飞天刺客的大名一点也没有改变。
飞,子羿在飞,这种感觉实在太好。可是在登上最顶层的一刹那他呆住了,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居然会有先客。站在电视天线上那身影和色调,是永远也不会忘记。
「是你…」更令子羿吃惊的,是他看到对方身上的紫红色,在变成了色盲的今天,他居然看到红色。
女忍者的眼神同样吃惊,她并不是在这里等待着谁,事实上她身上流着战士之血比子羿更为强烈,在今天之前她已多次回复忍者面貌,来舒发隐藏自己的冤屈。
竟然会在这里碰上了,难道这是所谓的…宿命?
当然谁也不会告诉他们,这不过单纯是因为大家是住在同一大厦。
「日安。」真红幕张以一贯大和抚子的礼仪向对方请安,子羿也报以一个有礼之邦的回敬:「晚上好。」十年前大家战斗的理由到今天早不存在了,但两对互相盯着对方的眼,仍是有一种你死我亡的怨恨。
『你这个强暴我的男人!』
『你这个阉割我的女人!』
子羿重提当年的一战,以中文说道:「想不到日本的忍者,是轻易放弃身为战士的尊严。」真红幕张以日语回答:「尊严对一个忍者来说不算什么,为求目的,我的一切也可以放弃。根据忍者规条,决战落败,同门一族要担当责任,师父和师妹们都要一同切腹谢罪。只要我不死,责任就由我一个来全负。」「原来如此,你是忍辱负重呢。」子羿语气里带着轻率。
毋庸置疑这个晚上是必须以任何一方死亡作为终结。真红幕张继续以日语问道:「你…希望葬在哪里?」子羿耸耸肩,一副不以为意的以中文回答:「维多利亚港,那里风景不错。
你呢,还是大阪的肥后桥?」
真红幕张摇一摇头,语气平静:「我出嫁了,现在这里是我的家,跟你一样吧,维多利亚港。后发束起,不要在颈项以上切割,可以的话请尽量别把前发吹乱,昨天才烫的,那理发店有点贵。」「明白,女生都比较爱美嘛。」「抱歉无理要求,但请谅解因为我有丈夫。」
「也是,谁也不希望妻子的人头上有伤痕。那可以开始了吗?」「可以,请多指教。」「承蒙关照。」「霍!霍!」客套一番后,两个十年不见的人同时跃起。一个是中国刺客,一个是日本忍者,这算是一场小规模的中日大战吗?还只是一场十年后的私人恩怨。
叮叮当当的刀来剑往,十年一别,再见已是两个世界,当年以压倒性获胜的子羿竟一开始便处於下风,这是因为十年间的安稳生活令他的疏於锻炼,跟往年那杀戮日子不可同日而语。相反真红幕张虽然同样隐姓埋名,但当年被强暴的愤恨令她一直保持状态。
谁也知道,女人是比较记仇。
「啊!」子羿输了,只是比拼了几下,忍者刀的锋利已经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是有点惊讶,但没有后悔应战,死在对手刀下,仍是每个战士光荣的落幕。
「你比我想像中利害。」子羿还是一个乐意承认对手实力的男子汉,而真红幕张亦是一个乐意接受对方夸赞的女孩子:「谢谢,你比我想像中差劲。」「那么,割下去吧。」子羿作好被割喉的心理准备,蹲下来的真红幕张却解开他的裤档,她是要割另一件事物:「我要亲手把那侮辱我的东西割下来,方可泄我心头之愤!」真红幕张要阉掉这叫她受辱十年的男人,可是当他粗暴地抓下裤子,看到那一柱擎天的肉茎时,女孩呆住了。她曾经跟随师父学习锁阴术,亦曾遭受强暴,但那时候都是还没进入思春期,未懂得对男人动情的年纪。在她眼中,男人的丁丁只是一个令自己必要时可以用锁阴术来增加胜算的工具,完全没有情慾可言。
可这一刻,这连丈夫也不曾向其展现的器官,却令真红幕张感到一股莫名的震撼,彷佛她今天才首次认识,这就是男人。
同一时间,从来没有感觉的下体深处有种液体流动的冲击,彷如潮水猛流,在不断打在幽闭的活门上,手一摸,很湿!湿得不成样子。天,什么时候变了一个水塘?
而同样地,不敢相信的不只她一个,正当子羿预备承认早已被对方打成性无能的时候,也是震惊在相隔十年的勃起之上,而且更是从来没有过的坚硬。想起来这种感觉从战斗一刻开始便已经有,原来自己也没察觉肉茎一直是处於亢奋状态。
两人发呆地对峙了一刻,大家的焦点都落在向天竖立的粗长物上,真红幕张吞咽一口唾液,决定要以最残酷的方式来报当日之仇!
「十年前你令我受的屈辱,我今天要百倍承还!」女忍者眼中,是一种不能不报的恨火。决心要这根令自己屈辱十年的肉茎,今天受到同样被侮辱的滋味。
真红幕张褪去裤子,暴露那没有毛发的稚嫩小屄,心情竟有点紧张,不知自己是否能够做到。蹲到子羿胯下,也没多想,咬一咬牙,握起硬物一坐,屄口张开,顺畅地直入深处。
「噗唧!」
噢,这是什么?这种感觉?不是…太奇怪了吗?
会有异常快感的不单只是只给插过一次的女忍者,就连十年没有出兵的子羿亦有同样感觉。当年还未完全发育的他肉茎长度粗度都跟今天不可相比。
太窄了!太紧密了!太舒服了!曾以为只要有爱便不需要的性,原来是这样美妙。
只是作为一个凶残的忍者,真红幕张在如此错愕的时间仍然可以保持镇静,她以人生最大的忍耐力不让对手看到自己的失态,勉强笑道:「怎样?是不是觉得很屈辱,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子羿根本已经舒服得不懂形容,生不如死?我觉得是慾仙慾死。
「嘿,你现在应该感受到我当日的痛苦了吧?是被敌人羞辱的痛苦!」真红幕张硬在嘴巴,可被肉茎贯穿阴道的她,整个人其实早已都软了下来,不知如何是好的不敢动弹,子羿被包得舒服,本能地想要抽插快感,有点不可再等的催促道:「那些话过会儿再说,先继续吧。」女忍者表情无辜,惨兮兮的道:「我?我不知道怎样做。」「不知道?你以前没有做过吗?」「就只一次,是被你这坏蛋欺负!」「不是有老公吗?」
「我老公比较乖!」
「好吧,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你试试动一动。」「怎、怎样动?」「就是把屁股抬起。」「这样吗?噢噢噢,这感觉好奇怪…」
「好奇怪,但爽吧?」
真红幕张满面通红的点头:「是有点爽…」
「那继续动,抬起三下沉一下,更爽。」
「是这样?噢噢噢,真的耶!」
「真的什么?」
「真的好爽…」
「那再动快一点,是更爽更爽。」
「嗯嗯!」
真红幕张拼命地上下抽动屁股,那连绵不绝的快感使其欲罢不能,而十年没有射精的肉茎敏感度也是超乎子羿想像,女忍者动得十分凶,他很快便有要射精的感觉。
「别、别动那么快,要忍不住。」
「不行…人家正舒服…停…停不下来…」
「会射的,呜!呜!射、射了!」
「你做什么?谁叫你可以射进来,我老公也没射过我!你好过份唷!」「对、对不起…」把肉茎抽出,一沱白浆从裂缝溢出,女忍者羞得想死,急急忙忙抹过乾净,再次拿起忍者刀要割下对方首级。但看到那叫自己舒服的丁丁还是有点不舍得,战士始终有自己的尊严:「好吧,你应该生疏了很久,我这样赢你也不光彩,给你一星期时间,你好好修练,我们再决一死战!」子羿大惊:「要等一星期那么久?」真红幕张也觉得时间有点长,双手掩着脸颊问道:「那、那明天好不好?」「好,当然好!」子羿望着女忍者那粉红色的小屄吞咽唾液。
「那先告辞,请早休息。」
「做个好梦,明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真红幕张抽好裤子,把忍者刀插回原位,向子羿鞠一鞠躬,闪身而去。
子羿呼一口气,不相信今晚的事,我竟然会重遇她,还要看得见红色,和勃起!
对,不只是红色,就连小屄的粉红,也确切地看到。
子羿从墙壁飞快回到自己的家,在妻子回来前把人皮面具戴上,并将刺客的隐身衣放回原位。
在外面打麻将的乐红不久也回来了,假奶和成年人应该有的阴毛都掩饰得很好。
「老公,我回来了。」
「战况如何,有没赢钱?」
「赢了,大获全胜,一家赢三家,还买了糖水。」「这么好?今晚有口福了!」刺客和忍者的变装都是完美的,他们甚至连最困难的改变声线也毫无破绽。
大家都没听出对方便是刚才决一死战的好敌手。
这是令人意外的一个晚上,久违了的勃起和湿润令子羿跟乐红重拾也许能恢复男人和女人身份的一线希望。在进入浴室洗澡时他尝试逗弄肉茎,渴望像刚才再次展现雄风,可惜是一贯的萎靡不振,像一条无力的软縄。而她亦尝试抚摸肉屄,渴望像刚才再次开启花径,可惜亦是一贯的重门深锁,像一个失去锁钥的石壁。
是心魔,看来不把那人彻底解决,是无法使自己从心魔中摆脱。两个人有同样想法。
「哗,是蜜瓜西米露,老婆你真知我口味。」
「人家嫁给你,当然知道啦,我们到沙发那边一面看电视一面吃,今晚大结局呢。」「嗯,那一定不要错过。」就如每一个晚上,子羿跟乐红总是甜蜜温馨。看到爱护自己的另一半,想起刚才跟别人做的事,两个人的心中还是感到惭愧,他们决心在明天把事情解决后将永远好好对自己的爱人,再也不会踏回腥风血雨的旧路。
曾几何时,子羿曾有过跟乐红坦白一切的想法,但想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
这女孩是那种连蚂蚁也不愿杀死的小女人,如果知道自己满手鲜血,是一定不能接受。我爱乐红,为了她,我愿永远戴着假面具来守护这位我最爱的人。
同样地,真红幕张亦曾有过和唐镜光菱坦白一切的想法,但想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这大男孩是那种连蟑螂也不想踩死的好男人,如果知道自己满手鲜血,是一定不能接受。我爱光菱,为了他,我愿永远戴着假面具来守护这位我最爱的人。
「老公,嘉莉她们说要报仇,今晚又约我打麻将。」「去吧,有来有往才有意思。」「嗯,那我去了。」「多赢一点。」
妻子离开后,子羿的血开始翻腾,小屄的气味…不!是血腥令自己无法平复。
『对不起,乐红,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晚。』
视死如归的决心,子羿知道今天还是不会赢得过对手,但作为一个言而有信的男子汉,他还是决定出战。
换上隐身衣,急不及待跳跃到顶层,女忍者已经早在守候。
「日安。」
「晚上好。」
「今天有信心吗?」
「这种话很难说。」
「你变谦虚了呢。」
「时间会令人成熟。」
「那么今晚也请多多指教。」
「承蒙关照,并请代问候家人。」
经过昨天的落败,子羿痛定思痛,他知道一天时间没有可能回复过往的战斗力,他用了计谋,飞天!
「呼!」
看到刺客踏着云彩,女忍者抬头笑道:「中国的轻功,今天总算见识了。」手一拉,一块扬成帆布的风筝从背脊张开,真红幕张追了上去,子羿奸滑一笑,要依靠工具算什么忍法?到了天上便是我的世界,看飞天师爷的实力吧!
子羿如此有信心,是因为他是有备而来,在上来之前已经看了天气预告,晚上吹东北风,多云,间中有零散骤雨。这种天气根本不适合放风筝,而且知道风向,对手更是无法遁形,果然看准风势,利剑一落,帆布登时被割开一个破洞,女忍者亦从高处堕下:「啊!」子羿早有预料的飞到那一边把她接住,真红幕张倔强地把头侧向另一边,咬着银牙道:「我输了,要杀便杀!但答应了给我束起头发。」子羿倒是公道的说:「我借助天时,胜之不武,只侮辱一番算了吧。」「好啊!」两人回到天台,猴急地替对方脱光衫裤,包括互相的头套,这是双方十年以来首次在别人面前暴露真面目,看着真红幕张那动人的脸,子羿痴痴的道:「好美的一张脸?」子羿深爱乐红,但无可否认,这一张清纯的脸才是他心里完美的女神。
「你也?很俊俏?」真红幕张羞涩地垂下头,她自问深爱光菱,但毫无疑问,这种才是自己的喜好。
顺着肩膀而下,子羿事隔多年再次看到小巧胸脯上的两点桃红,感动得几乎落泪:「奶头还是粉红色的好看。」真红幕张好奇问道:「你老婆很黑的吗?」子羿不想暴露当年被对方弄至色盲的糗事,随便敷衍过去:「抱着别个女人时不要提老婆好吗?」「小器!」真红幕张不满伸舌。
当日真红幕张以幻术逃脱,但其实那是她唯一一次使用真红闪光,这个终极奥义是作为一个女忍者的最后一击,一生人只能用一次,乘着敌人被锁阴术锁住下体的时候以极度强光把其视网膜破坏。那时候没有把子羿刺瞎真红幕张以为自己失败了,殊不知也不是完全没有奏效,只是连她也不知道子羿是因为自己而变成色盲。
真红幕张也不吃亏地抚摸那男性硬物,好粗?好长?这才是男人,对不起光菱,我爱你,但这个你真的给不了我。
「我等不及了,来做好吗?真红?」
「那今天你在上面还我在上面?」
「不如都试试吧?」
「你有没这样贪心啊?」
「难道你不想吗?」
「想呢!」
子羿终於明白了自己失去性能力的原因,是血!杀戮的血液奔流使其产生亢奋,可是当连血的颜色也无法看到,试问又如何兴奋?
当然看不到鲜嫩乳头和小屄的粉红,也是重点之一。
失去红色,便等同失去男人的身份,只有这个真红幕张,才可以令我知道自己是一个男人。
「吼!吼!吼吼!」
子羿在奔驰,放肆地在真红幕张的屄内寻回男人尊严。有过昨天的经验,这天他的持久力强了很多,又操又插劲度十足,还把女孩插出了高潮:「啊?啊?
啊?慢?慢一点…这样感觉好奇怪…好像?快要尿出来…」子羿头一次看到女生这个样子,想起当年师母训话:「插得爽会流很多水,有时还会喷出来。」这当然更不会停下,疯狂猛操几十下,可怜真红妹妹没体验过这种,还以为这个年纪仍失禁:「别、会尿的,真的会尿的!啊!啊啊啊!」真红妹妹高潮了,子羿看到那可爱娇憨的表情也是一同射精。这一天他们做了两发,尽兴而归,还相约明天再一决高下。
「啊!啊!好爽!用力点!全部插进去!」
「看你,昨天才说丢脸,今天要我用力了!你这个小淫娃!」子羿很喜欢摸真红幕张的乳房,那看似只微微隆起的胸脯摸下去原来也有一定手感,软软滑滑的青涩可爱,叫人爱不释手。而真红幕张亦很爱刺客摸她的乳房,过去一直自卑发育不良、甚至要买假奶来掩饰的平胸,原来是有男人这样喜欢。加上长时间被假奶隐藏,就连乳头也像新鲜剥壳的嫩芽般份外敏感。
「太诱人了,这样的一对奶子太娇嫩了。」
「我也好舒服?原来给亲奶是这样美妙的,子羿你多给我亲一会?」做爱的快乐对两人来说简直有如发现新大陆,每天做也乐此不疲。一星期过下来,经过每天的又打又插,男上女下,大家算是旧相好了,做完也不赶时间回家,躺在衣服上偎倚聊天,真红幕张挨着子羿的胸膛问他:「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偷情?」子羿也不给自已藉口道:「那跟老公老婆以外的人做爱,当然算是偷了。」真红幕张内疚的掩着脸说:「我太怀了,老公对我这样好,我还偷人。」「我何尝不是很对不起妻子。」子羿摇头忏悔。
「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好了。」真红幕张提议道。
「嗯,那多做一次,从此各走各路,永不再见!」子羿同意说。
可是性交的诱惑就如最美的糖果,试过了滋味是很难忘记,结果他们的从此各走各路只维持了两天,两个痴男怨女便像久别重逢的更加痴缠。抱着对方在天台上翻滚打转,吻过不停,淫水流满一地。
「我好想你啊!」
「我何尝不是!今晚做几次?」
「你硬几次我们就做几次!」
到了明知分不开的时候,大家甚至各给了藉口。我老公是性无能,刺激他也只会伤害夫妻感情,倒不如自己找出路还好了。
而作为不断提升自己能力的战士,刺客和忍者还是很愿意挑战自我。
「我看到妇女杂志说,原来丁丁可以吃。」
「我也看到汽车杂志说,原来小屄可以用舌头舔,一起试试吧?」「嗯!我要在上面!」当然为了保存另一半的面子,两人是没有公开跟丈夫妻子性生活不协调的秘密。
「你老公利害的吗?」
「利害!比你利害多了!」
「利害还出来偷吃?」
「你别管,我天生淫荡不行吗?别只管说我,你老婆呢?」「我老婆比你好多了,巨乳,阴毛浓密,性慾强!」「那你还在外面找?」「男人都是好色的吧!」这样的日子维持了半年,在一次淫乱后,真红妹妹担心的道:「子羿,我好像…怀孕了…」男人最怕听到情妇说这种话,子羿本能地想推卸责任:「不是吧,是你老公的?」「我不知道…都有可能吧…」真红妹妹始终守护丈夫不举的秘密,没有说他们根本没有睡过。
「那便好,恭喜你了。」
「就只是恭喜啊?万一是你的怎么办?」
「那叫你老公养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你有没这样下流啊!」
「对了,怀孕不就可以中出,再来一发吧。」
「你一直都是中出好不好?」
纸总包不住火,真红妹妹知道奸夫根本不会负责下只有自己想办法,那一天找个机会跟丈夫说:「老公,我想要个…宝宝。」「宝宝?但我们…」「我知道,不过妈妈最近总追问,再不怀孕大家便会怀疑了。」身为一个自小被收养的日本忍者,真红幕张当然不会有中国人妈妈,但为了不惹子羿怀疑,她找了一个旧同事的母亲充当老母。偶尔和丈夫回娘家探望给点家用,那个什么也不用做便有收入的演员也乐於跑龙套。
「也是,那有没什么办法?」
「嗯,上次子盈说有些医院可以做人工受孕,不如我们去试试?」「也好,我也希望当爸爸,那明天陪你去问医生好吗?」「我、我自己去可以了,你工作忙,日后有了小宝宝,爸爸责任便大啦,要努力工作。」「嗯,我会努力的,当爸爸吗?你说取什么名字。」「我想过了,如果是男孩子的话叫住友,女孩子便叫瑞穂好吗?」「怎么都是银行名字?」「我是配合你啦,光菱的发音是三菱银行,那希望孩子日后也要像爸爸的赚很多钱。」「你嫁给我一年,总算跟我一样贪心了。」「跟你学的罗!」
骗了丈夫当便宜爸爸,乐红是放下心头大石。而在真红妹妹没有再要他负责肚里面的野种后,子羿也是轻松多了。
妻子和情妇几乎同时怀孕一事,子羿全没怀疑,对一个每天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刺客来说,他们的命是早交给上天。笃信命理的他认为这是苍天给予自己的命运,爱我的人围着自己来走是理所当然。
就像两个所爱女人的名字中都包含一个「红」字,正好是上天用作弥补自己看不到红色的缺陷,这是一种天意。与五行欠水要改上以水为部首的名字,缺火要加上以火为部首一样,是中国人五千年来的智慧。
至於乐红,她甚至不知道子羿妻子怀孕一事,哪个男人会告诉情妇自己的老婆大肚了,来让她坑你一大笔?
六个月后,乐红的肚子已经不小,不适合在天台飞来飞去,而且子羿也对干孕妇没什么兴趣,於是大家商议休战半年产假。
「不做爱见见面不可以吗?」真红妹妹不忿说,子羿推却道:「何必要做冒险的事,大家成年人了,你又快有子女,专注照顾小孩不好吗?」「你分明是只想跟我做爱!」「唉,到这种时候还不相信我?」男人要绝情时女人是无可奈何,加上每天给丈夫戴绿帽子乐红也蛮内疚的,於是只有咽了这口气,专心安胎替唐镜家继后香灯。
再四个月后,孩子出生了,是一对孖婴,两个都是女的,子羿按照当初的构思,大女瑞穂,小女美豆,日语发音一样,汉字不同,都是可爱秀气的名字。
在陪月的那段时间,乐红是打算不再见子羿了,这个绝情的男人,连自己骨肉也不想负责,但一想到丈夫那没有的粗长肉茎,哎哟怎么又流水了?
结果两个月后,开刀处完全埋口了,可以坏坏了,女忍者再次出没,刺客早在天台等待。
「孩子出世了吗?什么名字?」
「你别管,负心汉!」手里剑、铁链、忍者刀一起击出,半年的怨屈发泄在对手身上,但一个女人在生育后的体能跟少女时代没法相比,今天的真红幕张已经连半招也胜不了当年的好敌手。
「来,让我看看你的腰有没变粗。」
「放手!你这衰人!」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要不要衰人坏到底?」「要!」最令真红妹妹吃惊的是,原来生育后的性慾是比当女时更强烈,人家还说有孩子后会性冷感,都是骗人的。
「哈哈,没胸都那么多奶?来,给羿哥吃奶奶。」「不行,这是留给孩子的!」由始至终真红幕张都没告诉子羿自己生的是孖胎,就连名字也绝口不提。除了男人的不负责任心中有气外,对方始终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刺客,她不希望因为上一代的仇恨连累下一代。女儿平平安安当银行女总裁,是身为母亲的乐红一个小小的愿望。
至於子羿当然更不会主动提起有可能是自己播种的孩子,他家里已经有两个要养,可不想节外生枝。
这样的日子一眨眼便是十年,瑞穂和美豆都开始亭亭玉立,逐渐长成两个标致的女孩儿,在女性月经到临前她们最大的疑问是:为什么妈妈经常去打麻将,而爸爸又每天去乘凉。
终於有一天她们忍不住,每人分头跟一个吊在父母的尾后,看看他们到底搞哪一科。作为战士之后,两姐妹的资质还是很高,吊着父母在大厦外墙跳来跳去也没被发现,找天家庭内纠纷,应该可以一战。
结果她们发现了爸妈的惊天秘密,居然是爱玩角色扮演的变态夫妻!
「家姐,什么是角色扮演?」美豆还是比较清纯的,瑞穂解释道:「就是扮演别人,我好像听到爸爸扮刺客,妈妈扮忍者。」「我明白了,即是我们拿神仙棒扮魔法少女的那种?」「就是差不多啦。」「哈哈,想不到他们是大人都爱玩。」「还有啊,记住千万不要说我们看过他们在天台做的事。」瑞穂脸上一红叮嘱道,十岁的女孩已经知道那是什么,倒是妹妹蛮纯情:「就是打摔角吧?」「那其实不是打摔角啦,哎呀不跟你说了,过些儿你自然明白。」「明白什么啊,家姐告诉我啦?」「不跟你说了,去看电视吧。」「到底是什么耶?说啦说啦。」
瑞穂另一不好意思告诉妹妹的是:妈妈那对豪乳原来是假奶,才只有十岁的她盘算万一日后不幸遗传了母亲的贫胸,自己也必须去弄两副假奶,谁也知道女人的乳房大小是决定人生。你的胸杯如何,你的日子也必如何。
这个晚上,飞天师爷和真红幕张又在天台大战了,中国隐身流派刺客和日本伊贺忍者的易容术精妙奥绝,绝不会被对方看出破绽。
「啊!啊!好粗!用力!里面也要!」
「呼!呼!怎么你生了小孩还那么紧?」
「人家会锁阴术,想多紧!有多紧!」
「难怪!操了十年还像处女一样!」
「好操便多操一点!呀!呀!好舒服!插深点!」最终子羿的色盲没有医好,他只在女忍者身上看到红色,亦只能对她勃起。
而真红幕张也没有再使用幻术,她最近更热衷的是和奸夫一起研究御女之术。
「小淫娃!操死你!够劲没有!」
「我是淫娃!用力点!再深点!老公!老公!」「哈哈,我是老公,你家的那个是什么?」「你是大老公,他是小老公,老婆给别人干大肚子的绿帽老公!」「我就知道他是个废物,不然老婆怎会给我玩十年也离不开我的鸡巴?」「我是离不开?真红妹妹最爱羿哥的大鸡巴,再给你多操十年也愿意?啊?
啊?用力?里面也痒?里面也要?」
「有这么饥渴?操爆你的小烂屄!操死你这大淫娃!」这家庭内的偷情到底延续到什么时候?没有人知道,我们只知道外面天气很好,唐镜一家,今天也是十分和平。
「家姐,不如跟爸爸妈妈说,他们这种角色扮演其实是有点无聊啦。」「殊!千万别,你看他们玩得多开心,万一生气不给我们买玩具便惨了!」「也是,但打摔角至少也穿衣服吧?」「都说这不是打摔角。」「那到底是什么?你都还没告诉我。」
「不说这种了,他们快好了,我们回家看电视。」「你每次都是这样,快告诉我吧,说啦说啦,家姐呀!」后记今年文祭在过人而言,比过往任何一年都要难。每季一个题目,变相缩短写文时间,好吧真心要写其实三个月足够完成,成不了什么藉口。第一个「婚」因为某种原因写到一半放弃投稿,第二个竟然是个「红」字。
「婚」范围尚且广阔,「红」基本上除了颜色就想不出什么关连,也不可作动词使用,我认为是十分难贴题,单单女主角名字中有个红字,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第一个想法是「色盲」,只是单以这点由零构思一个故事也相当困难,当初打算写色盲的男主角碰上流着蓝色血液的外星人女主角,但这种故事有谁会看?
也无法以「红」贯通整个故事,最多只是其中一个特质而已。
最后还是算了,不向难度挑战,写个要多蠢有多蠢的胡混文,写这种的好处是不用脑袋,轻松写意,比什么雪怡小莲愉快一百万倍。读者爽不爽我管不了,至少作者本人先爽了再说。
相较竞逐,我更好奇是哪位高手能真正以「红」字写出贴题的文章来,就让大家拭目以待吧。